“怎么了,是不是打不开门?”那个男孩可能听到了我踢门的声音,走过来趴在卫生间的一侧探头问。
良久,我们喘息着分开,一道晶莹透亮的银丝悬连在我们的双唇之间。
我一边插一边说:甜甜,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,你这里的痛不是什么毛病,只是痛经而以。
至少……至少也应该主动一些……”也许是这番话有些耗费勇气,也许是安卡越来越害羞,嚅嗫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沙莉叶眼神痴痴的盯着这一幕,血液心跳都在加速,不愧是自己的妻子,每一寸肌肤都这么完美。
将就走不动路的人,更何况我妻子、小舅子和连襟在家里,舅哥是不会回家的。